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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补的都补了,评论区张口就是要链接的直接删评拉黑。

【双宫】ESPECIALLY

*原著背景未来捏造。
*宫治那个西服真是太过分了!!!
*全篇除了腻歪啥都没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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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治推开酒店套房的门时,看到本应属于自己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年轻男子。

裸的,只有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从皮肤呈色来看刚洗完澡,还留有浅红色的痕迹,隔空都能感受到他周身的余热,在橙色的床头灯下显得极富诱惑力。

宫治脱掉外面的呢子大衣,取出衣柜里的衣架,门在身后自动关上,“咔哒”,加了锁。

床上的男子被这锁扣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转头来看他,接着露出一个相当暧昧的笑容。

宫治关上衣柜,丝毫未把那疑似职业性的微笑放在眼里,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起身跪在床上的男子。

“我记得我没叫酒店服务。”

宫治抱臂站在一米开外的安全位置,根本不买他的账。

那男子倒是坐得端正,也坦荡——做这行的很少有人能这么坦荡,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大腿上,还合十并拢。

“前几日得知某社著名商事宫先生今日下榻此酒店,所以特地前来蹲点。”

“理由?”

“觊觎许久,想碰碰运气。”

宫治点点头,是个可以接受的理由,但——

“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成家了。”

他亮出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简单而且低调,但丝毫没有掩饰的打算。这不是什么大爆料,宫治一年前对外宣布结婚的时候就戴上了这枚戒指,之后从未摘下来过。

“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宫先生出门在外一个多月想必积攒了不少吧。我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的,就算只用嘴也能非常舒服。”

男子露出一个满面春风的笑容,眼角弯弯的,略带湿气的柔软发丝乖巧地搭在前额上,背景里就差绽放出小花朵。

宫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勾住领结,一点一点把它拉开。

“虽然有点意外,不过你还可以,多少钱?”

“我很贵的,”这会儿他才露出真面目,藏在嘴巴后面的虎牙冒了个尖出来,亮晶晶的,分明就是个聪明又狡猾的肉食动物,“不过宫先生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给你便宜点好了。”

他起身揪住宫治的衬衣把他拉进自己的可控范围,然后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拽下来,宫治正打算说什么,就被他用舌头堵了回去,十分灵巧地在那个温暖的口腔里搅出一小片湿润的水渍,带着满满柠檬薄荷的清香。

宫治是不会拒绝这样西瓜红颜色的舌头的。

“玩的开心吗,牛郎先生宫……嗯……你假名是什么?”

“才没有假名,”装成牛郎上门服务的恶劣家伙扮了个鬼脸,“倒是你,出轨的感觉怎么样啊。”

“嗯?不懂你在说什么。”

宫治就着那个姿势直直压在宫侑身上,很过分地张开手臂摆成大字型,把下面的人牢牢捕获进网兜,根本就是死重。

“去洗澡啊。”宫侑揪住他的头发,意图把他从身上拉开,他方才正坐时弯折在后面的两条腿还没来得及伸直,这会儿被身上同样恶劣的家伙压得快要喘不上气,“刚从外面回来的人不要祸害已经洗干净的人。”

“再洗一次不就好了。”宫治支起半个身子,懒洋洋地看着他,“要来吗。”

他解开的领带刚好垂在宫侑的耳朵边,上好的料子细细摩挲着皮肤的敏感带,让宫侑觉得有点痒,跟他心里一样痒。

他动了动喉结,伸手解开宫治衬衣最上面的纽扣。

“要。”

 

 

 

说是要一起洗,但最终还是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

 

“我说你前天问我今晚住哪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兴奋。”

宫治难得享受一次宫侑给自己洗头发的待遇,有点太过舒服所以忍不住眯起了眼。

“因为真的很巧啊。”宫侑坐在浴缸旁边的小板凳上,手里举着花洒,让水安静地从宫治的发间和自己的手上流过,恰到好处的按压一点一点缓解了宫治的疲惫。

“肯定又麻烦尾白前辈和北前辈了吧。”

“唔……”

水抖了一下,被说中了。

就算刚好住一个酒店,现役国家运动员也不可能随意跑去别的房间,虽然这个赛季的比赛刚刚结束,明早回国,但现在毕竟还算是在队里,宫侑能这样随心所欲地换房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尾白在对付那边的教练和经纪人。至于房卡嘛,肯定是和自己一起出差的北前辈给他的。

他微微昂起头,看向宫侑。

即使一个多月没见,他也依然把自己照顾的不错,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长度刚好,手指也可以感觉到指甲修剪的很整齐。

他曾以为宫侑自理能力完全0,甚至担心过他一个人能不能搞定这种事,在他上大学决定不打排球后就一直操着这种无谓的心,直到后来有次去训练基地探望宫侑时才发现,其实他们都一样,他不是宫侑的骨中之骨,宫侑不是他的肉中之肉。谁也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谁也不是非要和谁在一起不可,只是,在一起的话——

宫治抬手,揽过宫侑的后脑勺,把他按下来接吻。

在一起的话,会更幸福罢了。

 

 

 

被报复性地扔在床上几乎已经是暨定的套路,毕竟也不是人人都有脸提出拖鞋太湿不想穿所以一定要让人抱去床上这等要求的。

“咚”,宫侑弹了一下,又滚了一下,有点狼狈,还没来得及控诉,宫治就顺着压陷的垫子躺了上来,还把他往那边挤了挤。

“腾点地儿牛郎先生。”

“咦——”宫侑凑上去,蹭蹭他的小腿,“是谁说要买我一晚的?你这个趁着出差胡搞的混蛋。”

“哈?”宫治扭过头,“怎么不说说你这个比赛期间都不忘接客的混账。”

“比赛已经结束了,我可以干回老本行了。”

“那我也不算乱搞,有需求而已。”

“你这需求未免太贵了,省点钱,讲讲价呀。”

“你不是出来赚零花钱吗,我替你着想啊。”

宫侑佯装生气去挠宫治的痒痒,宫治不怕痒,就任他挠,最后挠进了怀里。

他的下巴埋在宫治的肩膀窝里,嘴唇刚好贴在他的耳垂下面。

“不做吗?”他问。话虽然说的很有不良企图,手却安安稳稳地放在宫治的腰上,没有乱摸也没有乱动。

宫治翻了个身把他揽进怀里。

“饶了我吧那可是14个小时的会议啊……”

宫侑扑哧笑起来,张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其实,我今天也做不动。”

这下宫治也笑了。

 

“你也不年轻了啊,治。”

“我怎么记得我俩一样大?”

 

 

 

有时候会遇上这样的情况,宫侑的赛季和宫治出差的日子恰好撞在了一起,两个人每天忙得几乎没有联系的时间,这种凑巧总显得弥足珍贵。

宫治关掉床头灯,翻身从背后抱住宫侑。

黑暗里似乎连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明明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却在每一次睡觉时,感受到几乎融在一起的呼吸时,仍然会心悸。

宫侑顺着宫治环在自己腰上的小臂向前摸去,滑过手背,指头点着数到无名指,摸到了那个银色的戒指,小心地把它在宫治的手指上转了一圈。

 

宫治把属于他的那枚戒指交给他的时候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早上,周末,不用早起,淡季,也不用训练,如果之后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他们可能会打扫房间,可能会叫几个朋友来家里吃饭,可能会出门兜风,任何事情都比之后发生的可能性更高。

然而宫治在他刷牙的时候出现在了卫生间门口,面无表情地——就像他任何时候那样,对他说:“本打算像肥皂剧里一样问你愿不愿意加入我的户籍,后来发现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户籍,所以只能直接问你愿不愿意跟我永远在一起了。”

“换句话说,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

宫侑直接把牙膏咽了下去。

等他消化完宫治所说的话并且点了脑袋后,宫治递给他一只狐狸玩偶——摆在他床头二十多年的那只。

“那请你收好它。”

怎么会有人拿玩具求婚?!是不是人?!

宫侑气得差点没把牙膏又吐出来。

“你带不了戒指吧,”宫治提醒他,“项链也不行。”

“所以我给它缝了个小口袋。”

宫治把那只狐狸拎起来给他看,它的肚子上有个像补丁一样的口袋,他把手指伸进去,然后摸出来一枚戒指,跟他手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你之前说没这狐狸睡不着觉,出门在外也带着,那就干脆跟戒指放一起好了,要是怕搞丢我就把口袋缝起来。”
“等你退役应该就能戴了。你就再等等吧。”

然后呢,宫侑忘记了刚刚吃掉牙膏的壮举,哭了出来。

他说,真不可思议,这世上人千千万万,为什么就非要跟我在一起不可,我不是最好的,我也不是最值得的,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喜欢你,”宫治说、“最喜欢你。”

“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

“心脏已经快装不下了。”

不信你来摸摸看。







“喂,治。”宫侑拍拍他的手背,“后天见。”

“后天见。”

“你最好那会儿养足精神,别做到一半就不行了。”

“这是我的台词谢谢。”





























“还有啊,我很想你。”

“噗,欢迎回家就留到后天再说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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