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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补的都补了,评论区张口就是要链接的直接删评拉黑。

【兔赤】Invasion

@綺日色 姑娘去年点的梗:兔赤因为生活习惯吵架,最后双方妥协重修旧好的大学同居生活

*没错是去年点的orz,原谅我这么久才来还QAQQQQ,还没抓上重点TTTT

*OOC预警,惊觉好久没写兔赤,为自己仍是个初心不改的枭谷吹兔赤党正名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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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电话铃响的时候赤苇正在做报告最后一点收尾工作,他瞟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23:09,不用特意去猜也知道是他的同居人兼男朋友,木兔光太郎,这个时间点理应准备休息才对。

木兔最近在外实习,每晚雷打不动地报备确实有点出乎意料,不过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最后基本被木兔腻歪成了睡前道晚安,过分点的还要亲亲,不过过错是两方的。

 

有时候赤苇觉得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木兔前辈之前,或者很早开始,他都认为同居甚至结婚——跟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建立起某种崭新的、亲密的信任感——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你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意味着你几乎把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一个陌生人面前——从血液和DNA上来说,你的优点,你的缺点,还有你的弱点。

衣服之下,仅剩一层皮肤能够作为保护壁守住最后最后的防线,当然,他现在连最后一层防线都已崩盘,从他允许自己被一个陌生人(从血液和DNA的角度来说)进入开始。

同居是一个侵略和占领的过程。

没有防火墙。

 

木兔早他一年毕业,早他一年升学,体育生的原因拿到了相当不错的大学特招资格。

第二年赤苇拿上同所大学的推免时,立马被某较他而言兴奋了不止百倍的前辈诚邀一起住,不免让他怀疑当初打着“因为要谨慎考虑为以后着想所以赤苇你来帮我参谋一下吧”的旗号,强行拉他去大学附近看公寓的木兔前辈的动机,不过介于他看的全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动机不纯实在有够明目张胆。

那天赤苇得知这个消息后,下意识地摸出手机,简讯就发了出去,收件人是木兔前辈,然后电话打了过来。

第一下接通的时候有点刺啦声,接着稳定的电磁波就把木兔的声音完完整整地送了过来。

“恭喜你啊赤苇!!!”

“我以为你在上课,木兔前辈。”

“是在上课啊所以我溜出来啦。”

“这样做不合适吧木兔前辈。”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哎嘿嘿嘿真不愧是我最得意的赤苇啊!嘿嘿嘿!”

没必要再说一遍嘿嘿嘿吧,赤苇捏着电话一时不止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比较好,是从这句怎么听都很像“不愧是我的徒弟啊日向”开始,还是“赤苇”究竟是个什么鬼分类怎么还可以加上“最得意”这样的形容词开始。

不过这些也都不那么重要了,听到木兔前辈的声音时赤苇就原谅了自己一时冲动让他不小心当上首个知情者的不理智。

木兔的呼吸不太平稳,透过屏幕像是直接贴在了他的耳朵上。三月份一点也不热,赤苇奇怪地想,为什么自己竟有点口干舌燥。

他不是一个容易被别人影响的人,在他接上电话时,甚至在木兔前辈说出第一句话之前,他都非常冷静,可以说内心毫无波动,可是突然间他就被这个人的兴奋和喜悦感染了情绪,就像他曾经无数次那样。曾经他努力不让自己被这种热情卷进去,而如今他深陷其中却甘愿越陷越深。

赤苇扯松一点领带,从过分安全的领口中挣扎出来深吸了一小口冷空气,心想什么时候木兔前辈和其他前辈回学校的话,他们还可以再打几场比赛。

 

之后他顺理成章地住进了两室一厅的公寓,带着他的牙刷、拖鞋、内裤,还有一个32寸的行李箱。那个周末木兔又帮他从家里搬来了几个封装好的大箱子,于是他们开始了并不正式也不需要签署起息日的同居生活。

当最初的新鲜感消失后,同居就变成了侵略与正当防卫。

他们确实有过不高兴,但也没有到要争吵的地步,人们对于喜欢的人触犯自己的规矩时总会更仁慈一些。

当然不会完完全全没事,通常情况下虽然不能要求同居人按照分类法摆放书籍,但至少可以要求他把内裤和衬衫分开放。

不过总有无法控制心情的时候,过忙的学业和压力导致焦虑,在特定时期,所有东西都像来吃枪子儿的,FIRE和SHOT中总得选一个。可他们都不是会火冒三丈摔东西或是一怒之下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话的人,所以冷战就成为了首选的解决方案。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玩什么谁先说爱谁就输的无聊小游戏。

相比较而言,或许木兔半夜跑去书房(冷战的时候赤苇一般都睡书房)把人整个儿抱回卧室塞进大床深处的次数要更多一点,所以换句话说赤苇赢的次数要多一点。

可是赢了并不能代表什么。

因为先伸手的那个人并不代表输了。

这是同居了将近一年后赤苇才明白的道理。

那天早上他缩在被窝里,攀着自家恋人裸露的肩膀,看着透过窗帘间隙投在被单上的光,像一条细小的金色河流。木兔的头发没抹发胶,软塌下来蹭在他耳朵上,不是很滑,但是很舒服,有点毛茸茸的感觉,再加上他干燥的嘴巴一直磨磨蹭蹭地亲吻自己的侧颈,就像抱了一只爱撒娇的大型食肉动物。一年前他会以为是木兔前辈想赖床或是需要他在大清早花点时间安抚下面那个小的,而现在他知道这没什么特别的含义,他只是想这样做而已。

只有婴儿才会如此贪恋人体的温度,不过婴儿可不会一边蹭他一边呢喃他的名字,或许对猫头鹰来说,用“咕哝”这个词还要更合适一点。

于是赤苇摸着他的后颈、他的肩膀、他的后背和腰际,木兔有点痒,咕噜咕噜地忍了一会儿,然后笑出了声。

“怎么了赤苇,你今天意外地粘人啊。”

这句他可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吐槽了,到底平时是谁更粘人?他只是稍微行使了一下作为男朋友的权利而已。

“还在想之前的事?”

见赤苇翻着白眼没说话,木兔捉住他的手,拉开了一点距离。

上周他们生了气,谁也不跟谁说话,起因赤苇已经想不起来了,前天他开始咳嗽,昨天在书房连续咳咳咳了好久后被忍无可忍的猫头鹰踢开了房门,塞进来一杯热水和一盒药片。

“要么吃药,要么睡觉。”

他一把扣上了他的笔记本,态度强硬丝毫不打算让步。

“回卧室睡。”他又补充道。

论文还剩一点当然不能现在就去睡觉,于是木兔就坐在书房里看着他吃完药然后写完了最后的部分,然后把他带回了卧室。

小时候不是会玩那种恶劣的游戏吗?扭着一个人的胳膊直到他求饶才停手。不过在冷战中,可以装疼,在真正疼起来之前求饶,反正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丢脸的是因为面子而失去了真正重要的东西。

“书房的沙发床,我们可以卖掉,然后把客厅的模型搬进来。它太占地方了。”

赤苇说。

 

同居是侵略和正当防卫。

不过当它同化成了一个空间时,他们守护的就是两个人的世界。





-END-



错觉吗我好像最近写的都是熟年夫夫?

点梗都还完啦开心(总共就两个梗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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