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屋

能补的都补了,评论区张口就是要链接的直接删评拉黑。

【黑研】你画我猜

*大体上就是一个研磨迷之撩老黑,结果老黑没懂的故事XDDDD
*原著背景,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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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画我猜



01.

“对我的喜欢,不可以再多一点吗?”

“不可以哦。”





02.

黑尾推开部活室门的时候正看见列夫高举着双手转圈,夜久坐在对面一脸便秘,周围一干人屏气凝神,半点杂音也没有,唯独研磨手里的游戏机传出哒哒哒的操作音。

黑尾斟酌了一下用词,接着安定地表达出这份违和感,
“你们在搞什么仪式吗?”

列夫一个圈没转稳直直摔在夜久身上,后者被压在下面挣扎着爬也爬不出来,于是只能暴躁地回应黑尾那句话。

“怎么可能是仪式!!!”

这时研磨的游戏机已经发出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声音,怪物的嚎叫配上突兀发出欢快的音乐,像是摁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研磨关掉游戏机,抬头迎上黑尾询问的目光。

“是一种游戏,叫'你画我猜'。”

“对对,”山本一把搂过黑尾的肩膀,“队长也来玩吧!”

“你们这帮家伙不去训练……”

“有什么关系嘛毕竟明天就是新年了放松一下啦!”

言之凿凿。

被山本推到那个圆圈中心的黑尾不忘伸手揪着研磨的后衣领把他一起拎过来,无视后者发出的疲软无力的抗议。

“我不要,我不要玩,阿黑放开我。”



“所以,这游戏要怎么玩。”

比起对面意图逃跑结果反反复复被摁回去的研磨,黑尾进入状态的速度可就快多了。

“简单点来说,就是其中一方看到一个词后,要把它大致的意思画出来,让另一方猜,限时五分钟,答对的越多越好。“
“顺便一提,目前最厉害的是福永和芝山的组合哦。”

“原来如此,不过刚刚我怎么看列夫在那手舞足蹈地转圈?”

“啊,那是因为列夫画画实在太烂了没办法,才对他网开一面,让他用肢体语言表达。”

负责解说的山本应景地露出一副对自家儿子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所以刚刚那词儿是芭蕾舞?“

“是花滑!”
俄罗斯混血少年挥舞着细长的胳膊大声回答。

这下连夜久也换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请问你对花滑有什么误解?”



最终山本还是把平板强行塞进了研磨怀里,对面坐着的黑尾不知在想什么。

“说起来这个游戏,有什么惩罚措施吗?”

听闻,夜久顿时大翻白眼,“真不好意思啊队长,我和列夫目前为止一个都没猜出来,你想怎么惩罚。”

猪队友!

这是所有幸灾乐祸的音驹成员们的心声。

一米九几的细长少年挥舞着万岁状的胳膊大声说“不过是个游戏干嘛那么认真啦黑尾前辈”云云。

自然谁也没当真。

结果黑尾大手一挥,“那就这样吧,如果我和研磨答对的最多,你们所有人待会儿罚两百个接球。”

夜久一脸轻松地点点头说小事儿,不就是两百个接球,这惩罚我接受。
然后安定地坐到一旁,独留方才还幸灾乐祸的一群人哀嚎着倒地不起,列夫更是脱了鞋就要往外跑,说是要吃点什么来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心脏。

山本抱着研磨的大腿哭,我们的性命就托付于你了呀,是成是败就在……

“啊还有,如果我们赢了,研磨今天可以吃三个苹果派。”

“抱歉了,山本。”

所谓翻脸只在一瞬间。

被苹果派伤到心的山本爬起来就要跟列夫一起往外跑,结果被犬冈拉住了。

“等下,前辈!”

“干什么,你也要跑吗?”

“不不不,冷静下啦前辈,”犬冈小心翼翼地凑到山本耳朵旁,“黑尾前辈的惩罚措施是建立在他们赢了的基础上的,可是你想想看,福永前辈和芝山前辈的记录也不是那么好破的呀。”

山本难得用一次脑子,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接着拍了拍犬冈的肩膀。

“很有前途啊小伙子。”

没理他们在闹哪一出,研磨的手指头已经开始在平板上划拉,而黑尾也换上了平日里常见的挑衅表情,支着脑袋大肆开启嘲讽模式说,怕了吗你们这帮年轻人?要求求我放你们一马吗?

扰乱军心向来是黑尾的拿手好戏,经不住挑衅的列夫之流挽起袖管说来啊来啊谁怕谁。而看惯了黑尾劣根性的老油条们叹气说,真不愧是年轻人给个坑就往里跳。

可终究是挡不住的。

一群人七七八八地重新围坐在一起,山本装模作样地大喝一声“开始”,倒是黑尾最先安静下来了,研磨在白色屏幕上画了一个不太圆的圆圈。

“秋刀鱼。”





03.

“你们说黑尾前辈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

练完二百个接球的家伙们全部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个个都是欲拿球衣当拖布来擦地的架势。

不远处夜久还在追着列夫满场子跑,手里的球连续不断地猛砸在高大男生身上。

“列夫在那搞什么,玩躲避球吗?”

“不不不,怎么看都是为了逃避接球吧。”

“哎言归正传啊,黑尾前辈到底怎么猜出来那些词的,该不会有透视眼吧。”

“有透视眼加一,说真的没有人能看见一个圆就能猜出来是秋刀鱼。”

“也没有人能看见一条直线就猜出来是排球,至少应该是个圆好吗!”

“还有那个拳头,拳头,居然是武士刀?居然还猜对了?!”

“唉,你们不懂,这说到底就是,就是……”山本艰难地翻了个身,胳膊腿啪地甩过来贴在冰凉的木地板上,“青梅竹马幼驯染赛高!”






04.

黑尾从甜品店里出来的时候递给研磨三个牛皮纸袋,布丁头少年把手机装进口袋,伸手要接,纸袋却在离指尖不到两厘米的位置收了回去。

“你该不会真的打算今天把它们全吃完吧。”

“苹果派就要趁热吃。”

“会齁死的,而且待会儿还要回家吃饭。”

“不会的,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哪方面的信心……”

“苹果派。”

研磨盯着黑尾一动不动,仍由指尖在寒冷的空气中冻得通红,丝毫不肯让步。

他就是吃准了黑尾拿他没辙。

果然没辙。

有时候黑尾觉得研磨拿捏自己心思的本领日益精湛,思量许久后又觉得责任在自身,可他又懒得反省或是改变。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被宠坏也是活该。

所以他最终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把苹果派递给研磨,一起递过来的还有双毛绒绒的手套。

“感觉你会很需要它。”

黑尾握住研磨冰冰凉的手,强行给他套上一只手套,准备套另一只时遭到了阻止。

研磨把牛皮纸袋夹在胳膊底下,拿过另一只手套套在了黑尾手上。

“笨蛋吗这样的话另一只手怎么办。”

在黑尾疑惑的目光里,研磨拉过他们并排时挨在一起的手。

“阿黑的口袋不是很暖和吗。”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黑尾却觉得要窒息了。

从指尖传来的酥麻感刺痛了他。

这份从过去某个不明不白的时间点开始,跃然于心口迟迟无法说清楚的感情,连带着不久前那小心而热切的试探,在他以为注定将会变成贯穿往后一生的思念时,突然偏离了轨道。

黑尾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布丁头少年被拉的晃了一下,牛皮纸袋啪地掉在地上。

“对不起研磨,”黑尾手忙脚乱地捡起纸袋,“那、那个……”

灰蒙蒙的天上有小雪花飘下来,一团一团的雾气让他有些看不清,眨了眨眼睛发现也没有用。

“阿黑怎么了?”

“不,不是的,”黑尾有些慌乱地拉近两人的距离,想要安抚研磨明显表露在脸上和声音里的不安,他张了张嘴,却只能说出一句话,“因为,研磨不是才拒绝过我么。”

这种温度会让我得寸进尺的。





05.

谁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吧,一直以来在特定时间地点做的同一件事,潜意识里都快变成生命中的一部分,可是某天突然心血来潮想在那个时间干点别的事,没什么道理也没什么预谋,仅仅是一时冲动,非要究其原因的话,也只是什么月光很美人很可爱之类的如此云云。



那天,在同一时间和同一个人走在同一条回家路上的黑尾就是觉得研磨特别可爱,特别特别可爱,于是没能忍住。

“研磨,我觉得啊……我大概是喜欢你的。”

布丁头少年手里的游戏机还在发出连续不断的操作音,自然流畅丝毫未受到影响。

黑尾以为他没听见,打算再说一遍,刚张开嘴,就听见忙于争战游戏的幼驯染接了一句,
“有多喜欢?”

声音和人一样,都是淡淡的,听不出来心情的。

“唔,整个世界那么多吧。”

“是吗?”

又没了音。

于是黑尾壮着胆子再问了一句,
“研磨呢?”

“大概是你的七十亿分之一吧。”



诶——
“对我的喜欢,不可以再多一点吗?”

“不可以哦。”



公放声里传来打败怪物的欢快音乐。
走在前面的少年低着脑袋,走在后面的少年也低着脑袋。

黑尾忘了后来他又说了些什么把这事岔开了。

夕阳把他们的背影拉的太长,重叠在一起仿佛永远不会分开。
他被限制在离他最近又最远的位置——幼驯染,明明触手可及,却没有伸手的机会。





06.

“阿黑在玩你画我猜的时候明明什么都能猜到,可我的心意却不能好好收到。”
研磨褪下手套把它塞回黑尾的口袋里,大概是因为只有一边手毛绒绒的看上去十分可笑,也有可能是他现在完全不需要它了。

“我喜欢你,”他伸出手臂抱住他,“只有这么多。”

因为我胳膊比较短,人也比较小,全世界的七十亿分之一,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再多就抱不住了。”



在那个习惯被某人放下巴的脑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黑尾觉得脸有点烧,好像是从心脏处传来的,穿行过滚烫的血液,到达四肢百骸,驱使他更加用力地抱紧怀里这个小人。

他们虽然不是第一次拥抱,却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距离都要近。近到他仿佛听见自己的右胸膛里,跳动着另一颗心脏。



“什么啊,这满分的情话。”

“不说到三级残废都能听懂的地步阿黑是理解不了的吧。”

“…………………喂!”






-END-



大家新年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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