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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补的都补了,评论区张口就是要链接的直接删评拉黑。

【五白】下剋上

*不良paro后续,下午开的脑洞,跟味精太太聊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血崩了,不知道我有没有写出那种感觉,但不管怎么样不良paro都超美味啊!!!五白都超级美味啊!不来吃一口吗各位!!!

前篇走→这里

*阅前须知:请确保您的HP处于满格,不然最后发生什么都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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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月没做了。”

 

白布说这话的时候正跟川西坐在一起吃饭,他面前摆着一盘十分钟前还称得上是好看的马鲛鱼,而它现在已经被筷子在上头戳了无数个洞洞,惨不忍睹。

川西本想说,你要实在不想吃不如给我,那样对待食物也太糟糕了。结果后一秒他就开始心疼起自己碗里的饭——白布很不合时宜地在他喝水时发表了以上言论,饶是川西再怎么见过大风大浪,也敌不过这样一句盖世惊言的偷袭。

 

 

 

当初,白布跟他学弟五色公开在一起的事掀起了好大一阵风浪,五色在那之后所遭遇的重重经历让他明白,“白鸟泽头号霸王花”这个称号可不单单指白布打架厉害,也不仅仅指他一手遮天呼风唤雨,更重要的一点是,作为连续两年荣获“学校里你最想嫁的人”和“学校里你最想娶的人”第一名的白布同学,很好地用实力和人格展现了——要跟他谈恋爱就得通过无数粉丝和迷妹团的攻击与考验这个事实。

 

好在白布气场凶,又疼五色,这家伙倒也没遭什么大罪,而且他本来就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大家心里也都清楚,除了见面偶尔调侃他几句,恶意倒是从来没有。

所以白布自认为他们过的还挺蜜里调油的。

 

在一起的日子和不在一起的日子似乎没有太大区别,他们还是一起吃饭一起学习,平均一周里有一次心照不宣一起睡觉。两个人毕竟本职还都是学生和混混(?),不能搞得太离谱,万一跟别人挥拳呢扯到哪里正在痛的地方就糟了。

 

白布是高三备考生,五色又被他调教的大多数时候都在老老实实学习,毕竟,要考上白布想读的大学,现阶段他还需要加把劲。

当然打架也是家常便饭,白布为了五色让有时间学习,也没有完全放手把白布组交给他。

 

前段时间白布忙着备考,就不在五色那儿过夜了,也没召见五色来。结果他考完了试,五色又开始考试,他自然不能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跑去搞别的动静。

所以两个人在一起时只探讨学习——这画面有次叫川西看见了,觉得还挺搞笑的。

 

一过就过了一个月,什么都没干。

先前白布喜欢把锁骨上的痕迹露一半出来,招摇过市,也是宣告所有权。结果整整一个月,他脖子上都干干净净的,不免叫有心之人怀疑,几个大胆的还偷偷问川西这俩人是不是闹掰了。

话传到了白布耳朵里,他才惊觉似乎是挺久没做的,心里不免有些痒痒,于是掐着时日打算等五色考完后,搞个天翻地覆(这只是夸张)。

 

五色终于不负白布望考完了试,白布看排名表时发现这小子进步挺大,名次还挺靠前,又转头见五色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便等着他来邀功请赏,然后自己顺水推舟赏他点甜头。

 

“白布前辈!”

你看你看,马上就来了。

“之前东区那边有人闹事,我下午要去处理一下。”

说的话挺有气势的,内容却跟白布想的差十万八千里远。

 

可五色显然没能看透白布的心思,眼里一片坦坦荡荡,纯良的像只小鹿斑比,搞得白布都不好意思说别的话,花了好大力气才把那句“跟别人干架不如跟我干架”咽回肚子里,挤了三个字出来,“我也去”。

 

那天白布出拳尤为狠戾,闹事那群人被收拾的尤为惨烈。

 

打完架之后白布好歹冷静了一点,心想着不过是把干架和干我换了个顺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去还有时间。

结果他万万没想到,他跟着五色来,却被五色堵在了寝室门口。

“时间不早了,白布前辈也累了吧,快去休息。”

 

又是一片真心。

 

白布已经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结果五色似乎不知道白布为什么生气,还老老实实跟在后面说对不起,白布回头见他一脸委屈,心一软就放他回去睡觉了。

之后才追悔莫及。

 

 

 

“那会儿就应该直接把他上了。”

白布说这话时咬牙切齿,听得川西一阵胆寒,本想说骑乘跟上可不一样,后来觉得还是算了。

“我说的是骑乘。”

白布瞪他一眼。

 

“然后,从那时开始,我们就再也没做过。”白布又在马鲛鱼上戳了个洞,“每次稍微有点气氛就被他打断,我本来还考虑直接绑着他来一发,没想到那小子溜得倒挺快。”

川西脑中的消音器自动屏蔽了白布话里某些他并不想特别理解的东西。

“你说他到底怎么回事?腻了?”

“可我看他对你还是很好啊,每天按时送便当什么的。”

川西倒觉得五色挺靠谱,虽然看起来有点傻气,搞不好只是热血过头,但人绝对没得怀疑,而且对白布也是掏心掏肺的。

“那他搞什么,劈腿?”

“你根本没听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啊。”

川西觉得真是奇了怪了,白布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白鸟泽数一数二头脑好的,结果现在这对话,这神情,这伤残的马鲛鱼,简直跟八点档肥皂剧里怀春的女主角如出一辙。

谈个恋爱,白布都不像原来那个白布了。

“你不如直接当面跟他说你不爽,怎么样?”

见白布有些犹豫,川西又补充一句,“想要迅速解决问题,这是最好的办法。”

“万一是他不举怎么办?”

“这种问题请你自己去确认。”

 

 

 

过了两天学园祭。


白布前段时间天天想着怎么伺机搞五色,开班会时班长说学园祭我们要办XXXXX所以请我们最厉害的白布同学担任XXXX时也就没听见,随便点了点头就答应了。

直到当天早上被班长推进更衣室里才反应过来,一起扔进来的还有一件看上去就超难穿的女仆装。

 

“因为白布同学答应了要当女仆咖啡厅的招牌女仆嘛,快点换哦,有事叫我。”

 

恋爱误事。

都怪五色。

 

白布背着手系腰带时还在心里数落五色的不是,看不懂他的暗示,不理解他的想法,不体贴他的辛苦,这些就算了,腰带怎么这么难系,最可恶的是不跟他做不跟他做不跟他做!

“操他——”

“白布前辈?你在做什么,要我帮忙吗?”

撞枪口的来了。

 

白布本来就被这腰带搞得心烦意乱,一扭头看见五色傻兮兮地推门进来,哦,他还知道把门锁上,不算太傻。

但自己送上门这点就太傻了。

 

白布舔了舔嘴唇,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没动,五色见他背着手相当辛苦,就很有眼色地跑来接手了系腰带的活。

白布心想腰带难系你都看得出来,我的心意就看不出来么,看不出来都是装的。越想越气。

此时五色离被卷入那暴躁的漩涡中心只剩下三十秒。

 

“白布前辈,好……”

三十秒到。五色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布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一个后勾脚绊倒,摔进旁边的纸箱堆里,哗啦一声巨响。

门外的同学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大声问里面没事吧。

 

五色咽了一口唾沫,看着骑在他身上的白布,此时对方脸上正透出一种奇异的笑容,眼睛闪闪发光,手正好贴着他脖子上的大动脉。五色不敢轻举妄动,朝门口回了句没事,说完后看见白布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终于逮着你了,五色,说说看,最近闹什么幺蛾子呢?”

五色一脸茫然,直到白布蹭蹭他下身,才猛地反应过来,瞬间涨红了脸。

“白布前辈,请不要在这里……”

“我就要在这里。”白布说这话时恶狠狠的,“我倒想听听你最近死活不跟我做的原因是什么?”

“白布前辈我……”

“劈腿了?是谁?”

“怎么可能劈腿!”五色大声反驳,甚至眼圈都红了,“我只喜欢白布前辈啊。”

白布看他委屈,又有点懊恼自己刚刚不该说那话,但他也在气头上,所以不打算让步,只是态度稍微缓和了一点。

“那是因为老跟我做没意思?我也不介意扮成女孩子让你爽一次。”

五色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没吭声,瞪着白布,眼神也恶狠狠的。

白布被那眼神看得心里有点虚,但又想,他也没说错,便也回瞪着五色,一点不打算在气势上输。

结果还没来得及瞪几眼,五色就突然抓住他肩膀,硬生生把两人的位置调了个个儿。被五色压在地上时白布才反应过来,这小子的力气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五色抓住他的手腕钉在地上,右膝盖强硬地挤进他两腿之间,居高临下地盯着身下的人。头一回被人压制得动不了,白布惊讶之余还隐隐有些不爽。

 

“不管要我说几次都行,我,喜欢白布前辈,只喜欢白布前辈。跟白布前辈扮不扮成女孩子爽不爽毫无关系,白布前辈不管怎样都是白布前辈,都是我最喜欢、也不存在任何能超过这份喜欢的东西,的,白布前辈。”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白布楞了一下,竟然有点感动,但原则问题还是要解决。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

“那是因为……”五色突然开始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手上的力道也收了半成。

“说。”

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白布占主导了。

 

五色眼神飘来飘去,扫过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缝隙,就是不肯往白布身上落。而白布又固执的很,你不说我就不动弹,看你怎么办。

最后,五色终于认清了再装下去也没用的事实,破罐子破摔挤出来一句。

“因为技术很差。”

“哈?”

“因为白布前辈不是说我,我,我技术很烂吗……我就决定先学习学习,然后再来……”

 

白布仔细回想了一下,隐隐约约有点印象好像自己确实调侃过五色一句“技术这么烂估计只有我肯要你了吧”。

 

我——操——!

这是白布想起来之后的第一反应。

“我他妈……”

该说什么?白布实在不知道这个我他妈后面该跟一句什么,三级残废都能听懂的情话到了五色那里竟然反其道而行之,他也是服气。

 

“所以你就去学习如何……如何做的更好?”

五色点点头。

“怎么学的?”

“我旁敲侧击地问了天童前辈后,他传给我一个资料包,我看了下内容还挺全的。”

 

喝喝,白布就想,不说十里挑一,百里挑一你都能挑一个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前辈,他也是服气。

 

五色这会儿没了小秘密撑腰,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缩在旁边,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看得白布都不气了。

 

于是他坐起来推推五色,“喂,做不做?”

“现在?”五色惊诧地看他一眼,“待会儿你们班不就开业了吗?”

 

白布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当着五色的面,折起短裙垫在腿下,露出内裤。

“二十分钟,够了吧?”

他坐得端端正正,脚尖点地,眼里全是笑意。

“还是说,这一个月你什么都没学到?”

 

五色先是惊讶了一下,接着也笑了。

他走过去跪在白布面前,撩起一条腿搭在肩膀上。

 

“不能搞脏裙子。”白布的脚轻踩着他肩膀,紧绷的大腿肌肉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快乐的渴望,“所以你得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才行。”

 

五色的眼睛这会儿又亮闪闪的,坦荡的很,手指干脆利落地勾住了自家恋人的内裤边。

 

“那白布前辈也是,要一滴不漏地射进来才行。”

 

 

 

在白布再也没法分神思考快感以外的事之前,他先勉强给五色这一个月的学习打了个A。





-END-





我去世。


想听听你们对最后那两句对话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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